为不属于同一个监区,也就彼此没见过。 两个冤家见面,许大茂还好,毕竟他是知道狗东西傻柱在这儿劳改的,所以他现在见着傻柱没什么意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狗东西傻柱看到许大茂也跟自己一样,被剃了光头,穿着囚服,他就有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连着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后,狗东西傻柱终于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自己这个仇人许大茂,他是真的也跟自己一样,劳改犯了。 于是,狗东西傻柱摆出那在许大茂面前一贯的浑不吝模样,冲许大茂牛叉的问道:“许大茂,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遭天谴了?” 许大茂先前因为以劳改犯的身份见狗东西傻柱,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眼神有些躲闪。 现在看狗东西傻柱自己劳改犯,还敢臭不要脸的说他遭天谴。于是许大茂那脾气也上来了,冲狗东西傻柱呵道:“傻猪,你说谁遭天谴呢?玛的,你自己也是个劳改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怎么不好意思呢?阎老抠他一个长辈,收我礼,不给我办事,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所以我偷了他一车轱辘,想气气他。” “哪成想那天我就那么点背,我卸完车轱辘,阎老抠那整辆自行车,就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小贼给偷了。我特么是真冤啊!我只卸了一个车轱辘,卖了七块钱。结果就为了这一个车轱辘七块钱,我被判了劳改三年。玛的,我真比那窦娥还冤。” “得,得,得,傻猪,你特么三年还冤啊?我觉得政府该判你三十年。你傻猪还敢喊冤,你冤什么?咱先不说阎老抠家那辆自行车,你是偷了人家一整辆车,还是只偷了人一车轱辘。“ “咱就说你偷了咱红星轧钢厂食堂里多少吃的喝的吧,那秦寡妇一家,靠着你傻柱在厂子里偷公家的,她家这么些年,有自已花钱买过口粮吗?你还冤,你下次再敢在你许爷爷面前喊冤,劳纸就向政府检举你,让政府给你加刑。” 说完这话,许大茂就拉着他那张标志性的驴脸,冲狗东西傻柱傲娇的仰着头。 许大茂现在的这个样子,是怎么看怎么欠揍,狗东西傻柱这会儿是气的牙直痒痒,不过在这个地方他可不敢动手,毕竟他进来也有一个多月了,早被管教们一次次的“教育”好了。 不敢对许大茂动手,狗东西傻柱就换了个笑脸,一副汉奸见到太某君的样子,点头哈腰的问一个管教道:“政府,你眼前这小子叫许大茂,从小就跟我不对付,我能跟您打听一下,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吗,他又被判了几年啊?” 那个管教嘴吼朝天,一脸蔑视的看着狗东西傻柱,冷冷的回答道:“这姓许的小子,他犯的事比你大,他的刑期两位数。” “什么!两位数,这么严重,这小子干啥了?” 见傻柱一个犯人不识时务,管教大爷能回答你一次,已经是抬举你了,你一个犯人怎么还敢又问? 于是这个管教就觉得狗东西傻柱,他这是登鼻子上脸了,因此这个管教也懒得再回答一个犯人的问题,一记水火棍就敲向了傻柱。 傻柱在这儿,一个月的老职工了,他知道规矩,所以他也不敢躲,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