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结束,大家皆大欢喜,王海一人给了一块钱,让阎解成、阎解放和刘光天、刘光福,帮着将他家上面有屎的那张床和被褥,搬去了贾家。 而他自已则先拿着火钳子夹了一块煤,去邻居家换了一块烧红的煤,回来将屋里的炉子点上,打了壶水放炉子上。 然后他就在家里,收拾那被棒梗祸害的不成样子的屋子。 王海家原来五口人,有三张床,父母一张,姐姐一张,他和哥哥共一张。现在搬去了贾家一张,家里现在还有两张床,他倒不缺床睡。 就在王海将家里清理干净,重新辅了张床,洗完脸脚,去倒洗脚水的时候,王海看见易中海和傻柱一起回来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和傻柱也看到了王海。傻柱一看到王海,就是怒目而视,作势想冲过来打王海,而易中海则忙把傻柱给推搡走。 不理会这两人,看过禽剧的王海知道,傻柱看着浑不吝,但实际上对王法满满的都是敬畏。不敢犯法的人,又有何可惧?所以,王海打心里一点也不怕傻柱。 满眼鄙视的目送易中海将傻柱推回了家,王海回屋将门闩好,脱了衣服就躲被窝了。 可一关灯,借着月光仰视房梁,王海总觉着有个吊死鬼在那儿晃啊晃的,屋里四周也像是有人影在晃。 这座四合院,据说是前清某位王公贝勒府宅的一部分,据今将近有二百年了。 想想这二百年里,有多少人死在这儿了,尤其是清未到解放,天朝还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乱世,这四九城也是城头变换大王旗,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主子,经历过好几次大战,这死的人……。 就王海现在住的这屋,不说那些自然死亡的,就是上吊的、服毒的,或者是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死于血光之灾的,那肯定也是有的吧! 想到这里,这屋王海不敢住了,仰天弱弱的说道:“老天爷,送我回村吧!” “嗖”的一声,王海消失。 回到村里,睡在自己从小生活的家里,虽说王海的父母当年病重,也是按当地风俗,被亲戚们从医院里拉回来,让死在家里的。可他们是王海的父母啊!他们的灵魂只会守护王海,不会害王海的。 所以王海觉得睡自己家里,比睡那座鬼宅、凶宅要安心多了。 觉睡得安心,鸡鸡时分,王海又忙穿回那个四合院的家,继续自己影视剧世界里的生活。 时光荏冉,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贾张氏和棒梗也先后从拘留所里和少管所里,被放了回来。 被王海收拾的一穷二白的贾家,恨透了王海。不过王海平时上班早出晚归的,下班回来就进屋闩上门,呆两个小时后就关灯,假意睡觉,实则穿回了村里。赶上休息天,他就呆在村里干一天农活,不回四合院了。 王海的神岀鬼没,这让一直想找王海,好好指桑骂槐一顿的贾张氏,英雄无用武之地,成天气的是对着王海家的空屋,问候王海家的列祖列宗。 这天王海照例跟着师傅,看没出车任务了,就提前半个多小时下班。 走出了轧钢厂区,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王海就发现堆在路边的大水泥管后面,有缕缕的烟火。 一时好奇,王海走近了看,他看到在那些大水泥管后面,白眼狼棒梗正带着两妹妹,在吃着什么。白眼狼棒梗还在那儿招呼两妹妹,说什么蘸酱油,蘸酱油好吃。 此情此景,这台词,王海不由的就想到了禽剧中的那个名场面:小时迁盗鸡。 想到这里,王海也不耽搁,悄悄的退出了十几米,然后快步向四合院走去。 进了四合院,王海也没回家,径直就去了后院。到许大茂家门口一看,果然许大茂家的鸡笼子里,现在就剩一只孤零零的老母鸡了。 不犹豫,王海伸手捏住那只老母鸡的脖子,让它不能叫唤,然后把老母鸡从鸡笼子里给逮出来,藏进了自已的棉衣里,然后他就去了自家在后院里的杂物间。 后院这地儿,原来是主人家的那些女卷们住的,有一个大花园。 解放后四合院分给了劳苦大众,人们砍了树,拔了花,在这里建起了一间间小屋,这些小屋上面是杂物间,下面是菜窖,王海家在这里也有这么一间杂物间。 来到自家杂物间门口,王海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又将门关好闩上。然后王海就带着那只从许大茂家顺的老母鸡,穿回了村里。 在将那只老母鸡放到了自已的密闭空间后,王海又穿了回来,去自家菜窖里拣了棵白菜,再锁好杂物间的门,王海就捧着白菜回家了。 一回到中院,路过贾家门口的时候,正赶上老虔婆贾张氏在自家门口摘菜。 贾张氏一看到王海捧着棵白菜从后院过来,她立马就来劲了。玛的,都堵这小子多少天了,今天总算逮着他了。于是贾张氏对着王海,就开始了指桑骂槐,泼妇骂街。 贾张氏话骂得很难听,虽然没指名道姓,但王海知道贾张氏这就是在骂自己。 于是王海站在离贾家门口两米远的地儿,冲贾张氏呵道:“贾张氏,你骂谁呢?” “幼,听说过捡钱的,还真没听说过捡骂的。王海你个小畜牲,我老婆子爱骂谁就骂谁,你管得着吗?” 贾张氏的声音很大,这不光是为了气王海,也是想把院里的人都招出来,好让他们看看,她贾张氏是怎么收拾王海的。 贾张氏她成功了,在她的大嗓门下,院里现在在家的人都被惊动,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见有观众了,贾张氏表演起来那是更卖力了,发挥她泼妇的特长,对着王海就是各种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花式骂街。 王海不还嘴,就这么看着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