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管一片的片警小谢,是傻柱妹妹傻雨水的对象,所以,王海到了派出所后,就没按正常程序报桉,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张所长的办公室。 这位张所长是个复员转业军官,他身上有公差那少有的正气,在这一片当所长的这两年,人们对他领导的派出所很有意见,但对他本人,却一直风评不错,都说他办事时,不会向群众吃拿卡要,办事也公道。 来到张所长办公室,王海把事情一说,雷厉风行的张所长马上就叫上了几个民警,随王海一起回了四合院。 一进到四合院,张所长就让手下民警先去贾家,把贾家人给控制起来,以免他们转移脏物。 然后他自己就和王海一起进了王海家,开始查看现场。进到屋里,王海指着床上那一堆堆粑粑,对张所长说道:“所长,你看到了吧,这些屎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拉的。如果是一般的盗窃,贼偷了东西,肯定就赶紧跑了,哪还会在苦主床上拉屎,而且还是天天来拉。所以,我觉的这不是一般的盗窃,而是带有报复目地的盗窃,根据天天来我家拉屎这事看,这事儿应该是我们自己这院里的小孩子干的。” 对于王海的怀疑,张所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他又问起了王海家的具体损失,王海也一一的向所长说了。 桉件事实清楚,也没啥好看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张所长就领着王海出来了。 而四合院里的人,刚才见王海领着几个民警进院,也都互相通知,此时都聚到王海家门口了,包括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 张所长一从王海家出来,三位大爷忙上前去询问出什么事了,张所长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仨大爷,然后让王海领着仨大爷去屋里,让他们自己看。 王海领着仨大爷进屋,旁的也不多说,就指着床上的那一堆堆粑粑,说道:“三位大爷,不用我多说,我想你们也看的出来,我床上的这些屎,可不是一天两天拉的。” “哪个小偷会偷完了东西,还见天的上苦主家拉屎?三位大爷,别的不用多说,我想我家这是被谁祸害的,老几位,现在恐怕都是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这事儿太明显了,三位大爷个个老而成精,哪还会不明白?二大爷、三大爷,此时都齐齐的看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很是尴尬,厚着脸皮,不好意思的对王海说道:“小五啊!你看你现在能不能先撤桉,这事儿咱院里自己解决。小五,你放心,你的损失,一大爷一定会让那个小偷双倍赔给你。” 易中海真的是老湖涂了,这事儿如果王海还愿意在四合院里,内部处理,又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就直接跑去派出所报桉呢? 懒得理会老湖涂易中海,王海径直出了家门,来到张所长身边说道:“所长,偷了东西,还能天天跑我家床上拉屎,而又不被院里人发现的,毫无疑问,这就是我们自已院里人干的,而我们院里的人,能干出这种事的。你可以问问我们院的三位管事大爷,和现在围在这里的一众街坊,除了他老贾家,谁还能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一听王海的话,一众街坊都开始窃窃私语,而先前被民警带出来的贾家五口人,秦淮茹还是老一套,哭着卖惨装无辜,说王海家绝不是他家人偷的。 而老虔婆贾张氏,则是一屁股坐地上,双手不住的拍打着自己大腿,哭天抢地的在那儿嚎,咒骂王海冤枉他家孤儿寡母,不得好死。 此情此景,张所长有些犯难,不由的目光看向了王海。王海看出来了张所长的犹豫,毕竟怀疑对象是一家孤儿寡母,万一弄错了,这影响……。 于是,王海坚定的对张所长说道:“所长,您现在可以让民警同志搜查他贾家,如果是我王海冤枉了她们,那么我愿意当着全院街坊邻居的面,向她贾家磕头认错,并赔偿她们一百块钱。” 王海这话一出口,贾家婆媳立马又是大哭大闹,不同意民警上她家搜查,但这时四周的街坊们却纷纷发言,质问贾家婆媳,既然王海家不是你们偷的,你们是清白了,那为什么还怕民警去搜,你们心里是不是有鬼? 有人民群众的支持,而且万一弄错了,还有王海这个苦主愿意承担责任,张所长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张所长让院里三位大爷做见证,跟三位民警一起进贾家搜查。 贾张氏一听,民警真要上他家搜查,她立马就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自己家门口,双手撑着门框,嘴里大骂着,不让民警们进她家。 贾张氏那副泼妇样,真的是太丢人了,连易中海都看不下去了,而且易中海这会儿也想跟贾家做切割,不想让贾家把自己也给连累进去。 于是,易中海支使着院里的几个妇女上去把贾张氏给拉走。 没了贾张氏堵门,三位大爷和三位民警顺利进入贾家。 这时代的执法人员,抄家都是专业的,再加上贾家就这么两间房,能藏东西的地方还真不多。所以,没一会儿三位民警和三位大爷就拎着一堆东西,从贾家出来了。 一个看着像是个小头目的民警,将一个铁皮饼干盒和一个绣花荷包递给张所长,说道:“所长,这铁皮饼干盒里有两本存款,存折里共有九百多元存款。还有十一张他家借给别人钱的借据,借款额有四百多元,至于这涉不涉及高利贷问题,现在还不能确定,借据上没有写明利息。” “这饼干盒里还有现金三十九元,一堆的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另外就是一些金银首饰了。至于这个绣花荷包,里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