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众禽商量着用百元巨款收买王海。此时的王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十分别扭,一大妈坐在旁边盯的他直发毛。 装病太累,无奈的他只能闭上眼睛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睡着了。 半夜被尿意憋醒,也不知是几点,他没有手表,更没有手机。 四周张望,同病房的几个病友早已去会周公,而一大妈趴在他病床上也己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起床,披上衣服,他就去找厕所。这个年代的医院病房里,是没有独立卫生间的。能自己起来的就去公共厕所,生活不能自理的就用床下的夜壶。王海受不了在床上尿尿,就去了公共厕所。 出了病房,本来想去找护士姐姐问问,厕所在哪儿的,可到了护士值班室,透过玻璃窗往里看,人家护士姐姐早就趴桌上睡着了。 不忍心叫醒人家,王海就自已找,走了些路,也就找到了,毕竟厕所门上的那个大红漆“男”字,非常醒目。 进了厕所,这个点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王海边尿,边看向窗外。 很惊喜,京都的冬夜,居然还能看到星星,一时不由的想起了郑智化的那首《星星点灯》中的那句:星星在文明的摇篮里,再也看不见。 夜黑星冷,王海有点想家了,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能回去就好了,皖南的那个小山村,我想你了。 他话音刚落,“嗖”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的王海,就在厕所里消失不见了。 再睁眼,映入王海眼帘的就是自己家的那座老宅了,这座老宅全木质结构,位于一个半山腰上,周围是爸爸的几个兄弟家。 看着熟悉的画面,王海一时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四十多岁,早己经认命了的思维方式,让他也没什么纠结,爱咋咋的吧! 不想那些没用的,王海径直向自己家走去。回到家,他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很自然的脱了衣服睡觉。 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深深的孤独感,很贱的有点想念自己的那个病房了,至少那儿有人陪伴,不是吗? 实在睡不着,他坐起身来,又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回去吧。 “嗖”的一声,王海又出现在了那个六零年代医院的公共厕所里,悲剧的是他想回来的时候,他当时只穿了一条裤衩坐床上。 现在出现在这六零年代,他全身也是只着一条裤衩。要知道这里可是身处天朝北方的京都,这大冬天的……。 彻骨的寒冷,也让王海想不了多的,忙又自言自语道:“把我送回去吧,我衣服落那儿了。” ……………… 清晨,一大妈去医院食堂为王海买早餐,一大妈刚走后不久,医生来查房。 装痴呆太累,王海也就不装了。不过为了收拾那些禽兽,王海还是跟医生说,自己脑袋很晕,看东西重影。反正就是我还没好,我需要住院治疗。 这种脑振荡的症状,就是放二十一世纪,最先进的仪器都检查不岀来,那就更别说这个原始的六零年代了。 再说王海这伤是被人打的,医药费自有打人者来负担,不属于公费医疗。王海他在这儿住多久,花多少医药费,都不需要人家医生承担责任。 所以,医生对王海,也不像对那些公费医疗的病人一样,看好的差不多了,就赶人回家自己养。反正,王海的医药费,又不需人家医生签字报销。爱住就住着呗! 医生查完房,走了没多久,一大妈就一手拿着两包子,一手拿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跟一大妈一起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一进病房,看到王海那清沏的眼神,他高兴的不得了。快步来到王海的面前,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兴奋的说道:“小五,你好了,哎幼喂,可吓死你一大爷了,昨晚我一夜心都提着,是睁着眼到天亮的。” 一大爷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关心王海,但王海知道,一大爷这是怕自己有事,他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需要他易中海担干系,就凭全院大会上,王海当众让他这么下不来台,他易中海会巴不得王海死。 懒得理会易中海的虚情假意,王海对此时已经将早餐递到他手里的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昨晚劳您受累,您回去休息吧。也不用再来了,我好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是啊!老伴,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今天我已经跟厂里请了假了。” 紧接着王海,易中海也让自己老伴回家休息。 一大妈见王海确实是没什么事了,而且她昨晚趴了一夜,这会儿也是腰酸的厉害。于是她就交代了几句,让王海好好养病,就回家去了。 一大妈走后,易中海等王海将早餐吃完,然后跟王海说道:“小五啊!老躺床上不好,你看今天外面大太阳,我扶你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王海知道易中海让自已跟他一起出去晒太阳,这只是托词,真正的目的,易中海他是想做自己的思想工作,而现在病房里的人太多,说话不太方便,所以易中海他想让自己跟他去外面没人的地方说。 知道了易中海的用意,王海当然不拒绝,就穿好了衣服,由易中海扶着去了外面。 两人来到了医院里的一块休闲绿地,找了个长椅坐下。 其实双方经过昨晚的全院大会,现在可以说就是仇人。刚才当着病房里人的面,易中海不得已装一下长辈,关心一下小辈。 而现在就他们两人,易中海也不装了,坐下后就直接了当的说道:“王家小五,以前是我易中海小瞧你了,以为你还只是个孩子。经过昨晚那一出,我以后会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