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小姐是？”

白楠利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她是新崛起的家族——南家的大小姐，也是个可怜人，小时候被开水毁了容，额头和眼睛附近都是疤痕……”他只见过一次，但是印象很深，这女孩虽然很少出门，但是她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可惜一时没记起她的名字，“她叫……”

“她叫南衣。”金叶接道。

利加疑惑：“你也知道她？”

“你还记得本座和你说在来千水星之前曾经在圣灵幻境里陪他玩了几局？”

利加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他记得金叶说过一共八个玩家，活到最后的可以被满足一个愿望。

“在游戏里，每一个选择的不同都会导致剧情的偏差、结局的不同。我们的生活跟游戏没什么区别，只是在选择的同时把命一并赌上了而已。本座在她身上可以看到独属于人类的改变，所以她赢了。”

利加这时候还不明白金叶这句话的含义，他觉得更奇怪了：“不是只有一个玩家能赢？我一直以为是你……”

金叶调皮地眨眨眼睛：“本座又没有愿望，把这个机会给一个悔过的孩子岂不是更好？”

“你可以直接提让圣灵放过千水星，这样不是你想的吗？”

这样直接就能解决问题，利加想不通金叶为什么反而要绕个圈子来找命定之人，然后还要等三年决斗。

金叶笑了，耐心道：“我们都认为问题不是出在圣灵身上，大肆向他索取又破坏着他的人类才是问题，只不过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是解决人类，可本座依旧觉得这一切有挽回的余地。”

“生命和自然是一体的，其实他和本座看待人类的态度是一样的，如果他对人类没有半分怜悯，他也不会大张旗鼓通知本座了。”

圣灵和她是一样矛盾的，一方面不能再忍受人类的贪婪，另一方面又不肯错过那一丁点人类有可能悔过的希望。

所以他选择站在矛盾的一端，另一端嘛……没有其他神比“生命”更适合站在另一端了。

自然是残酷的，可他不残忍。

……

“你就是白楠家的小少爷吧？幸会幸会。”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轻轻晃动酒杯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那气质颇为不凡，举止贵气有礼又带着点锋芒。

酒杯里的漩涡浅浅晃动，若有似无。